江白、林鹤洲都是有真本事在身的大儒,读过的经典无数。
两人有心要争个高下,张泽压根插不进去嘴。
眼见着两人越吵,越生气,就差上手互殴了。
张泽忙上前,站在了两人中间。
“天白先生、鸣洲先生,你们二人先消消气,此事是子润的不是。”
“你们二人的提议都是为了府学的学子们的未来考虑,只是二位先生的观点略有不同而已。
这是十分寻常的事,二位先生莫要因此伤了和气,伤了身子,那就是子润的错了。”
“此事与你无关,实在是鸣洲兄提出的游学建议,我觉得不妥,故而忍不住反驳了几句。”
“老夫倒是觉得游学是一个极不错的提议,总比闭门造车要好。”
看着二人说话的工夫,又要吵起来。
张泽忙朝二人使了一个手势,“还请二位先生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我想说说我的想法。”
林鹤洲和江白异口同声道:“你说。”
得,这个时候倒是默契上了,真是没用的默契增加了。
张泽不敢耽搁,清了清嗓子,看向两人,“我以为二位先生的提议都是好提议,只是不适用于府学中的所有学子。”
江白和林鹤洲的视线齐齐看向张泽,他们倒是要听听张泽这小子还能说出一朵花来不成,“你继续说。”
“外出游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出去多久、去哪些地方、需要多少盘缠这些都需要提前规划好。”
林鹤洲一听不乐意了,立马反驳,“这,子润,外出游学不需要这么麻烦,由老夫亲自带着他们去游学。
无论去哪,老夫都有认识的友人。有老夫在,他们定然能学到真本事。”
“鸣洲先生,您这话,恕子润不能认同。学子们外出游学是为了能学到更多书本上学不到,或者没有悟到的道理。
若事事都由您打点好,学子们外出游学,学到的本事将是不全的。”
江白、林鹤洲齐齐冷静下来,思索起张泽的话。
林鹤洲想起自己年轻时,第一次外出游学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