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来龙去脉,且细细说来。”
话音刚落,陈昂扑通一声跪地:“大王,裴家强夺草民未过门之妻,还请大王为草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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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雌黄!”裴思简喝道,“我与毓秀,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光明正大地行过五礼,只差拜堂成亲,便可为结发夫妻,何来强夺一说?”
“分明是你这贼子,诱骗良家女子,却还倒打一耙!”
他转向上首,拱手道:“大王,此人满口胡言,颠倒黑白,败坏我裴家清誉。”
“又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来,还请大王将他治罪!”
说着,将聘书双手奉上。
高楷打开一观,两人生辰八字皆在,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诸流程皆有详细记录。
倒是不假!
堂外议论纷纷。
“这位郎君相貌堂堂,应当读书明理,怎能做出这种事?”
“是啊!诱人未过门之妻私会,让裴郎君颜面何存?”
“怪不得裴家向大王状告,换作是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竟有脸在这倒打一耙,呸,不知廉耻!”
王景略冷声道:“此事坐实,按律可判处流放两年。”
高楷看向下首:“陈昂,白纸黑字俱在,你有何话说?”
陈昂急切道:“大王,草民与毓秀早有婚约,乃家父与岳翁所定,并非蓄意引诱。”
高楷面露惊讶:“你可有证书?”
陈昂摇了摇头:“昔年,我与毓秀尚在豆蔻之年,家父与岳翁皆健在,以口头约定……”
“笑话!”裴思简冷笑一声,“便有此事,也不过一时戏言,怎能当真?”
陈昂忙道:“那时,不光家父与岳翁,家母与岳母亦然在场,他们……”
“荒唐!”裴思简怒喝,“除了你和毓秀,他们都死了。”
“死无对证,怎能任由你胡编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