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幽州下令,只杀公孙瓒一人,不准士卒伤害其他人。”
“公孙瓒见我军兵多,本来是打算跑的,却于阵前听闻幽州如此命令,便直接率领数百精锐,直奔中军大帐。”
“将士们碍于幽州之令,害怕伤到公孙瓒的士卒,因此不敢阻拦。。。。。。”
“荒唐!”
张新忍不住怒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岂有害怕伤到敌军之理?”
“如此乱命,州府那么多人,就没有人劝谏吗?”
“我们劝了,可刘幽州不听啊。”
鲜于辅委屈道:“从事程绪曾言:若明公不欲使百姓有所伤亡,当以大兵围城,迫使公孙瓒出城来降,不战而屈人之兵。”
“结果刘幽州以动摇军心之罪,将他斩了。”
“程绪首级就悬于营门之上,我等哪里还敢多言啊。。。。。。”
“动。。。。。。”
张新无力吐槽。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刘虞是真该死啊。。。。。。
只是可惜了程绪。
算了算了。
张新无奈的摇摇头。
事已至此,刘虞又是他的旧主,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不是,只能将话题转移开来。
“然后呢,刘幽州逃到了哪里?”
“刘幽州兵败之后,逃往居庸,意图据城固守,等待援兵。”
鲜于辅接着讲述。。。。。。
刘虞的想法,其实是没错的。
公孙瓒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仅凭数百人就将十万大军全部打崩。
被击溃的只有中军而已。
只要他能守住几天,各地援兵就会源源不断的到来。
然而刘虞却忽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