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愣了一会,连忙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速速说来!”
这名文士正是张新先前的故吏。
鲜于辅。
此时的鲜于辅面容憔悴,一身狼狈,就连发髻都十分松散,头上发丝乱飘。
从蓟县到汉中足有近三千里路,他这一路快马加鞭,着实是吃了不少苦头。
“唉!”
听闻张新发问,鲜于辅重重的叹了口气。
“刘幽州自从收到朝廷命令之后,便积极征调兵马,囤积粮草,准备配合朝廷收复并州。”
张新微微颔首。
这道命令确实是他下的没错。
“可在此期间,降虏校尉公孙瓒却打着征兵调粮的旗号,侵害百姓,聚敛钱财,多有不法。”
鲜于辅继续说道:“刘幽州得知此事之后大怒,多次遣人斥责,然公孙瓒却是屡教不改,纵兵劫掠更甚。”
“后来,各部兵马齐聚蓟县,足有十万之众,刘幽州便打算趁此时机,先除掉公孙瓒这个祸患,再去收复并州,于是率兵讨伐。”
“然后。。。。。。”
鲜于辅微微闭上眼睛,“然后刘幽州兵败,逃到。。。。。。”
“等会儿?”
张新出声打断,“你说刘幽州聚集了十万兵马?”
“呃。。。。。。”
鲜于辅面色有些尴尬,“是。”
“公孙瓒有多少人?”张新追问道。
鲜于辅老脸一红。
“数百。”
张新愣住,伸出手指比划了半天。
“你是说,刘幽州坐拥十万大军,不仅被公孙瓒的数百兵马击败,还被他给杀了?”
鲜于辅的脸更红了。
“这。。。。。。刘幽州下令,只杀公孙瓒一人,不准士卒伤害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