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阳帆见得扎德等人发现了洞口,顿时紧张起来,小声道:
“完了,被发现了!”
“你帮我抓着这两只旱獭!”
古丽依月将手中的两只旱獭,往柴阳帆怀里一塞。
她则从身上撕下些布条来,将布条快速连接在一起,绑在其中一只旱獭的后腿上。
她正忙活着,洞口外边又传来扎德的声音:
“那就给本王子将这洞挖开来看看!”
随即洞口传来刨土的声音,想来是他们已开始挖洞了。
古丽依月从柴阳帆手中抓过一只没绑脚的旱獭,用指甲在它的屁股上狠狠一掐。
那只旱獭吃痛之下,吱吱叫着往洞口外窜去。
在外面挖洞的兵卒,见得洞内突然窜出一大只旱獭来,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往一旁闪开。
扎德手中的弯刀一挥,将旱獭劈成两半,喝令手下:
“怕什么!一只旱獭而已!继续挖!另,在河谷中接着找!不找到不收兵!”
洞内的古丽依月,听得扎德见到了旱獭还要挖,也有些心慌起来,便将第二只旱獭放了出去。
这只旱獭也吱吱叫着往洞口跑去。
那些挖洞的兵卒,见得又有一只旱獭露了头,拿着挖土的弯刀便是一斩。
却不料,这只旱獭警觉无比,整个身子往后一缩,又退回了洞中深处。
扎德见得这情形,啐了一口,吼道:
“无需再挖了,再去别处找!”
扎德所在的高原旱獭更多,对旱獭的习性极为了解。
若有东西钻进这种大老鼠的窝中,它们必定会逃出洞去。
先前那只被他斩杀的旱獭,定是被挖洞时的声响惊动,这才跑了出来。
后面这只应同样如此,见得外边的人后又惊吓而回。
这说明它的窝里没有别的东西,却是正好符合旱獭避险的习性。
所以,不仅是扎德觉得没必要再挖,就连他的手下也觉得如此。
他们却是哪里知道,那后面一只露头的旱獭,是被古丽依月绑了布条拖回去的。
洞内的古丽依月与柴阳帆,听得洞外挖土的声音停了,且有离去的脚步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俩人也不敢出声,蜷缩在旱獭窝的干草上,静静的熬着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再无半点动静,只剩得寒风吹进河谷的呼啸之声。
柴阳帆小声道:“他们应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