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汉子,刚才我不是笑你,是因你是自家人而开心!
你二话不说就搞偷袭,我若躲得慢点,已是被你打死了。”
柴阳帆摸了摸脑袋,一脸憨笑:
“实是对不住,我这不是不知道么,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我的错。”
那持弓的汉子腹诽不已,柴阳帆这厮刚才阴险狡诈。
现在却又是一脸憨厚之相,格物书院出来的尽是这等阴货么。
郑尚杰笑道:“柴兄弟,请上来一叙。”
“小的岂敢与郑家主称兄道弟,您乃长辈,唤我阳帆即可。”
柴阳帆抓着脑袋憨笑道:
“小的还有两个哥哥受了伤,烦请郑家主搭把手。”
郑尚杰一挥手,峡谷上方跃下几十人来,将那两老兵背了,又将那三匹伤马抬了,径直出了谷去。
“阳帆,你说是来寻我,是侯府派你来的,还是梁国公派你来的?”
郑尚杰下得谷口,缓声问道。
柴阳帆禀道:
“小的既奉丰邑侯之命,也奉司徒大人之命,让学生给您送信。
学生赶至郑府,才知您往乌阳山来了,学生恰好也要往乌阳山,正好顺路,便寻了过来。”
柴阳帆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来,挑出姜守业写给郑尚杰的信递了过去。
郑尚杰疑惑的问道:
“哦?我姐夫大过年的派你送信来,如此着急,京中有事发生?”
柴阳帆道:“京中倒无大事发生,但姜师公着我送信,学生也不知道原因。
你且看过信后,或可知晓。”
郑尚杰点点头,将信封上的火漆去了,抽出两页信笺来,见得上面果然是姜守业的笔迹。
只不过,郑尚杰看信的表情十分古怪,如同便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