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也会从梦中惊醒,而后无声落泪。
所谓知女莫若母,柳娘岂不知浣晴对利哥儿情根深种了。
但他二人身份相差太远,侯府已把话对浣晴说得极为明白。
若是浣晴仍缠上利哥儿,便是自行轻贱了。
其实浣晴也有些误解上官沅芷,侯府在意的不是什么身份门第,只是她的来历是否清白。
但这在浣晴看来,她出身卑贱,即便与赵欣结拜了,也依然改变不了原始出身。
她与利哥儿是冤孽。
说来说去,都是浣晴的自卑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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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利哥儿又懵懵懂懂,虽是有情意,却不知晓,就使得浣晴更是为难。
“娘,我与他无缘,徒留剑有何用?”
浣晴一挣柳娘的手,出得门去,将青锋宝剑往地上一扔:
“剑还你,你拿着你的剑动手吧,本姑娘不还手。”
利哥儿看看地上的剑,又看看浣晴那张冷漠的脸,气道:
“你定被邪魔附身了!走,我带你去找钟大夫!”
利哥儿伸手抓了浣晴的手腕,拉着她便走。
浣晴一使劲挣脱开去,冷声道:
“男女授受不亲,别拉拉扯扯的!
我已定下亲事,不日便要成婚!二少爷,你我皆是大人了,以往的打打闹闹过去就过去了!
你万莫坏我名节,让我夫家看不起我!”
“成…成亲?夫…夫家?”
利哥儿愣了好一会,突然咧嘴笑道:
“你干杀手这行当的,也要嫁人么?谁敢娶你?
你说笑的对不对,你这丫头片子,装得挺像。”
浣晴道:“谁与你说笑!本姑娘自有人娶,这就无需你操心了。”
“你说真的?”
“自然!三书六礼,交换过的庚帖就在店中,你不信可以进来看!”
浣晴回答得斩钉截铁,利哥儿只觉心脏被人攥了一巴,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哦…那倒不用…”
利哥儿摸了摸脑袋,半晌才出声:
“那…恭喜你,以后相夫教子也好,不用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