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个朝臣,再不顾殿前礼仪,指着姜远骂道:
“姜远,你这厮怎的如此歹毒!你枉为王侯!”
也有人吓哭了:“陛下,请勿信丰邑侯之言,他这是要害人啊!”
赵祈佑又咳了一声:
“丰邑侯,朕无法应你!你没有当场抓着人,怎可跑去他人家里抓!
你说你认识刺杀你的刺客,你一人说了不算,除非你有人证,你可有?”
姜远一摊手:“臣没有人证。”
赵祈佑听得这话,不知道姜远到底想干什么,便道:
“无人证不做数。”
那十几个朝官听得天子这么说,心下大定,又是擦汗又是擦泪,齐声高呼:
“陛下圣明!”
姜远却道:
“陛下,即然臣说这些同僚的家人刺杀臣,您不信,又说无人证不做数。
那西门大人指控臣内弟,与他相好的姑娘为刺客。
西门大人也没有在他家中抓到人,而臣之内弟与那女子,却是被他们从大街上抓的。
这与去臣家里抓人有甚区别?
理应也不做数。”
赵祈佑与一众百官听明白了,姜远在这等着大家伙呢。
赵祈佑却是笑了:
“那自当也不做数,京兆府即刻放人!”
“遵旨!”
裴石连忙迈步出来领了旨,他是巴不得这些瘟神快走。
他也实是佩服姜远,不仅将内弟救了出来,还将了赵铠与西门楚的军。
不,应该说是姜远在他俩脸上戳满了‘输’这个字。
姜远双手一拱:“谢陛下!”
赵祈佑见得事情议完,便要退朝了。
今日姜远给他递了把好刀,心情极是愉悦。
从现在开始,赵祈佑终于可以开始反击了。
姜远却又道: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