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佑却道:
“西门爱卿也别着急谢朕,你乃我大周肱骨,万不能出事。
但,若是查出你的护卫捉良冒功,你也难逃其责。”
姜远却又禀道:
“陛下,臣还要告!”
一众百官听得姜远还要告,皆暗道他这是没完没了了。
不过,他们一想到这是阵营对决,又释然了。
抓住了机会不弄死对方才是怪事。
赵祈佑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之状:
“哦?丰邑侯还要告何人?”
姜远一指那十几个朝官:
“陛下,臣昨夜也被刺杀,臣怀疑是这些同僚家中人所为,请陛下将人捉进大牢详查!”
那十几个朝官,听得这话脸都绿了。
他们以为姜远先前说的那话,是吓唬威胁一下他们,没想到他来真的。
“丰邑侯,你这是纯栽赃!”
“姜远,你怎可如此,老夫一生清白,家人安分,你岂可平白诬陷!”
“陛下,丰邑侯这是编造事实啊,陛下明鉴!”
那十几个朝臣当殿跪倒在地,大声疾呼。
姜远笑道:
“若是我诬告尔等,那本侯一样自削爵位,但这事必须得查,否则本侯晚上睡不着。”
那十几个朝官心中大骂姜远歹毒,拿着自削爵位之事,反反复复的使。
赵祈佑强忍着笑意,他其实很想按姜远说的办。
反正这些人已在他心里挂了号了。
但事情不能这么干,否则就真落人口舌,得个昏君之名。
姜远也会被人说成是指鹿为马的奸佞。
赵祈佑咳嗽一声,问道:
“丰邑侯,你可抓着人了?”
姜远道:“昨夜没有抓着人,他们逃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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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可以现在去他们家中抓,反正我见着他们的相貌了,一抓一个准。”
那十几个朝臣,再不顾殿前礼仪,指着姜远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