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准备吧,与将士们共赴国难。
输了朕不会怪你,大炎总是得留下根基的。。。。。。。
到时候我旨意上有做最后安排。
朕会在这里,等着凌不凡。”
“皇兄!”宁宇却是摇头“臣弟此来,并非为了苟全什么,而是请旨!!!
请。。。。。皇兄即刻移驾!离开炎京!”
宁陾霍然睁眼,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锐利的光芒:“移驾?
去哪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如今这王土王臣,还有几分属于朕?
你要朕学那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吗?!”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宁宇急忙上前为他抚背,心中悲恸难言。
待宁陾喘息稍平,宁宇急切道:“皇兄!并非如此!
臣弟并非让陛下逃亡,而是暂避锋芒!
只要陛下还在,大炎便不算亡!
陛下之才,胜臣弟十倍,胜凌不凡亦不遑多让!
只要留住有用之身,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他东陵都能靠着一个李长春死灰复燃,我大炎又有何不可?
皇兄,今日之退,是为了来日之进啊!”
宁陾听着兄长这番情真意切的劝说,却缓缓摇头:“大哥。。。。。世道不同了。
凌不凡此子与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给朕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天下他已尽收囊中,民心亦不再向宁。
朕若离去,不过是苟延残喘,徒惹天下人笑柄,更让这满城军民,失了最后的主心骨,加速败亡而已。”
“朕,是大炎的皇帝!
国在人在,国亡人亡!
这是朕的宿命,亦是朕的尊严!
你让朕弃城而逃,置这满城忠勇将士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