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与辽州的九边重镇,需早做提防。”
“嗯。”
朱胜面色凝重起来,
戚继光说完,高拱清了清嗓子,接过话头。
他的声音总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陛下,东北之清国,自趁乱夺取大宋北境后,便一直陈兵于我金州边境。
与岳飞的岳家军隔河对垒,小规模摩擦时有发生,但大规模战事未起。
清军主帅岳钟琪与那清国儒圣曾子城老奸巨猾,看似按兵不动,实则在观望我等与大汉、蒙古的态势,欲收渔翁之利。
其国内部虽经整合,但八旗与汉军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短期内或无力发动全面进攻,但骚扰牵制,必不会少。
还望重视。”
“跳梁小丑,妄想火中取栗。”
朱胜冷声评价道。
“告诉岳飞,稳守即可,不必急于求战。
岳家军新成,正好以清军磨刀。
但要严防死守,绝不可让其一兵一卒进入大明之土。”
最后,高拱语气中带上一丝显而易见的鄙夷:
“至于东南之大宋,其况最窘。
内部因那《水浒》一书,已是烽烟四起。
内部民心离散,起义此起彼伏,犹如烂疮遍体。
外部,燕国慕容龙城、大理段思平,看似平静,实则虎视眈眈,不断蚕食其边境州府,招降纳叛。
赵构昏聩,朝中虽有忠良,却难挽狂澜于既倒。
依臣看,其国运已如风中残烛,朝不保夕,覆亡只在旦夕之间。
大宋已不足为我大明心腹之患,反倒是一块诱人的肥肉,四方饿狼皆环伺其侧。”
他顿了顿,总结道:
“其余如吐蕃诸部、南洋小国等,或闭关自守,或苟延残喘,皆暂无力干预中原大势,可稍放一旁。”
“圣上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