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严氏父子的权谋,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白榆只想趁着严党还在巅峰末尾,搭一回顺风车捞点好处,没有拯救严党未来的意图,就是纯粹好奇。
严世蕃叹口气,回答说:“早年间,皇上让我去景王府当了一段时间老师,你说我还能怎么选?”
白榆恍然大悟,如果有这种渊源,那就别无选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帝君这是故意的吧?”白榆猜测说,“强制我们严党和景王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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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无奈的说:“是啊,那又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我不知道,景王比裕王年纪更小,如果要立长不占优?”
白榆忍不住感慨,“这就是帝王心术啊。”
严世蕃闷了一口酒,有点苦涩的说:“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
我靠!白榆直接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起来。
这话从你这个神豪小阁老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极其违和啊!
到了傍晚,白榆告辞严世蕃,带着酒气乘车从灯市口严府离开。
回到西城,熟门熟路的找到陈以勤府邸,在门房问了下,得知陈老师已经回来了。
于是白榆这个弟子登堂入室,直接来到书房。
陈以勤也不说话,就脸色复杂的看着白榆,眉头紧锁。
白榆见状,试探着问道:“老师已经知道了?”
陈以勤答道:“诏旨都是明发,什么消息传不开?尤其还是一个热门话题的处理结果。
谁还看不出其中内涵,你和严世蕃算是勾结在一起了?”
白榆当然知道,严党要说势力大也真大,要说名声差也是真差。
用了十几年时间,党同伐异、大肆捞钱的严党成功把自己变成了人嫌狗憎的形象。
就算陈以勤现在直接宣布断绝师生关系,那都不稀奇,还会获得士林的叫好,从此名望更上一层楼。
白榆没有着急解释,只问道:“老师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吗?”
陈以勤嘴角抽了抽,“你上次说要干点违背道德的事情,原来指的是投靠严党?你当时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了?”
白榆连忙道:“违背道德的前提是,为了裕王府大局,我也算是忍辱负重啊!”
陈以勤有点怀疑的说:“你当真这么想的?不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
白榆便掏出数目足以震撼大多数人的银票,“这是严世蕃下午给我的三千两,我全部捐给裕王府!”
要是自家缺钱,陈以勤真不会收这笔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