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知道是我伯府在关键时刻拿出了粮食,稳住了局面!”
这样操作,既能得名,又能避祸。
“到那时,新朝鼎革,
父亲交出兵权,本就是天经地义。
可新君要酬功、要安天下人心,
拿什么来酬谢我伯府这‘顾全大局、安定民心’的功劳?
金银田宅?那太俗,也配不上这份功劳。
唯有请旨赐恩,将咱们家的流爵,改为世袭罔替!”
赵康平语声低沉,却字字铿锵:
“用一个本就守不住的京营提督之位,
换一个子孙后代香火不断的世爵。
父亲——这笔买卖,能做,不能做?”
赵成梁依旧面色冷峻,目光深沉如夜。
手指在扶手上轻轻一顿,敲击的节奏随之停下。
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盯着儿子,像要看透他心底的每一分算计。
可心头那丝波澜,却已难以平息。
世袭罔替。
这四个字,如重锤般砸进心口。
几十年苦心经营,朝局风雨飘摇,京营提督之位本就岌岌可危。
可若真能换来子孙后代香火不绝的爵位……
赵成梁眼神愈发幽暗,面上仍旧波澜不惊,唯有掌心不觉收紧。
“这套说辞,不像是你能想出来的。”
昨日西府的动静,他早已一清二楚。
赵康平心头一紧,却不再辩解,只坦然道:
“是。昨夜我那徒儿上门,剖析利害,深谈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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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以为,他所言句句在理,皆是为伯府百年之计。”
赵成梁冷哼一声,听不出是赞许还是质疑。
当初他以联姻为诱饵,那小子婉拒,只当是清高,不愿攀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