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神色平静:“太傅之意,是要国库继续空虚,百姓受苦,只为安抚世家?”
沈易川眉头一皱,拱手道:“臣绝无此意,但朝政需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就在此时,御林军押着段陵突入殿中,跪地高喊:“陛下、殿下!沈太傅才是世家背后真正的主使,他命赵府、钱丞相暗中联络,意图动摇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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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大哗!
沈易川脸色一变,猛地回头:“胡言!段陵,你已是阶下囚,为求活命诬陷太傅,岂有此理!”
朱瀚缓步上前,展开那封赵府旧宅搜出的信件,朗声宣读:“‘待太子失势,便由我推举贤良,改立新储。’沈太傅,这字迹可是你本人的?”
沈易川瞳孔骤缩,脸色惨白,嘴唇翕动,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口。
朱标猛然开口,声音清晰如雷:“太傅,段陵已认罪,赵府账簿也摆在这里,这些证据你如何解释?!”
殿上鸦雀无声,群臣目光全都投向沈易川,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
朱元璋缓缓起身,脸色阴沉如夜:“沈易川!朕待你不薄,你竟敢暗中谋逆?!”
沈易川身子一晃,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朱瀚冷声一喝:“来人,将沈易川押入诏狱,严查余党!”
御林军立即上前,将他拖走。
朝会散后,朱元璋独留朱瀚、朱标在殿内,沉声道:“皇弟,标儿,朝中余毒已尽除?”
朱瀚拱手:“皇兄,此番幕后之人已尽数浮出水面,三大部已换血,世家余党被肃清,标儿的太子之位已稳如磐石。”
朱元璋看向朱标,目光深沉:“标儿,这一次,你自己掌控局势,让朕看到了你的魄力。记住,守住这江山的不仅是仁德,还有铁血。”
朱标跪下,语气坚定:“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朱元璋转向朱瀚,露出一抹罕见的笑意:“皇弟,若无你暗中筹谋,今日之局难以平定,朕该如何谢你?”
朱瀚淡然一笑:“皇兄,这都是臣分内之事。”
夜风猎猎,宫灯在朱红色的长廊下摇曳,烛焰忽明忽暗。
宫城之中表面安静,实则暗流翻涌。
沈易川被押入诏狱之事,犹如巨石投湖,搅乱了满朝的心绪。
朱瀚此刻独坐于王府偏殿,手中转着一枚玉佩,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