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她练剑,教她术法,教她杀人,教她下棋,总想把自己会的都传授于她,免得自己不在时,她会受人欺负。
内心的自我欺骗,终于无法再继续下去。
他爱她,无法自拔。
与无垢之体交合,可缓解体内妖毒的消息,反而让内心生起隐秘的兴奋。
这意味着,他有了一个完美的、迫不得已的借口和她在一起。
虽然这件事,从认识她不久后,他就知晓,可直到现在,那种野兽般的占有欲和执念,才一点一点地侵袭了所有神智。
他写了婚书,布置了新房,本想在晚上,与她坦白心意。
但陈最来找了她,还亲了她。
恰好妖毒发作,他差点杀了陈最,还在理智清醒的情况下,任由自己被情绪牵制,在那一晚强行占有了她。
他知道这不对。
万般皆不对。
作为祖宗,却强迫了自己的后辈,明知她不愿,却还是难扼暴怒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明知她受不住了,却还是停不下来。
甚至在一夜过后,他有难过,有痛心,有愧疚,有心疼,但唯独没有后悔。
当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被捅破,他的自我欺骗被尽数瓦解,曾经的故作高冷,便不再能装下去了。
不近女色的传闻,也不攻自破。
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他在云境界,便有十个时辰想与她腻歪在一起。
听她喘息。
听她低低喊他名字。
欺负她到极致。
听她求饶。
在她最激动时,堵住她所有呼吸,与之缠绵疯狂。
他似乎不是自己了。
不再是曾经那个只知杀戮,和报仇的云知还了。
刀枪不入的身躯多了一根软肋,内心便不再坚不可摧。
“阿吟,若有一天,我不再这么忙碌。可以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最想去哪里?”
地上积雪半尺,血尸遍地,那些派来刺杀他的杀手,再一次毫不费力地被他斩于剑下。
没有例外。
只是这一次,也恰好被她看到。
看着她极力掩饰的惧怕眼神,他内心抽痛,比之受伤的脊背更甚。
将她按于墙上,掐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离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