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
“足可慰藉老夫之心。”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左武侯,不管如何,也是侯,相比于那些不曾封侯的同僚,已是不错。”
“不错。”
“来来来,秦川侯,当饮,当饮。”
苏定方把张楚手里的酒坛夺了去,这一次,他抱着,狂饮,不止,而丝毫酒水不曾洒落。
等苏定方把酒坛放下,张楚才开口:“这诗词,也不过突然有感而发罢了。”
说着,张楚把手中剑,插到了一侧:“苏将军正值壮年,我大唐还有很多仗要打!”
“不说别的,我护农卫刚刚建立,正是急需功勋的时候,若是没有仗了,他们第一个不答应。”
“不久之后,我就会带着他们去西域走一趟。”
“虽不是奔着打仗去的,但有吐蕃,还有西域诸国在旁虎视眈眈,恐怕也不会完整而回。”
“护农卫还年轻,真的算算,军伍生涯资历最老的,莫过于薛仁贵了。”
“他在某家确定带兵前,已是火头营里的一火头军了。”
张楚玩笑道。
苏定方盯着张楚。
他隐隐已是听出了话外之音。
张楚不理会苏定方的眼神和目光,他伸了个懒腰,继续道:“西域之事,复杂无比,而护农卫,苏将军,真的很缺少一个经验老道的引路人。”
“苏将军,如果左武卫待得不开心,不妨来我司农寺的护农卫。”
“至于程公那里,某家去说。”
“当然,只要苏将军肯点头,某家代表护农卫,扫榻欢迎苏侯的加入!”
“护农卫将军一位,短时间,无人能领。”
张楚朝苏定方缓缓说道。
他想要苏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