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护院总管离去,赵员外顿觉后悔。
赵宇胜疏于管教,仗势欺人的荒唐行径,他也知道不少。
甚至赵宇胜前日里在城郊鞭笞一名妇人致死,也是他疏通衙门打点关系。
但他也只是象征性的说教赵宇胜两句。
他总觉得在这小小的青田镇。
赵家就是地头蛇。
赵宇胜现在年纪还小,顽劣就顽劣一些,长大之后会懂事的。
没成想,遇到猛龙过江。
让他断子绝后。
虽然祸事起于赵宇胜的跋扈,但这等杀子血仇,他赵员外一定要报!
……
两个时辰后。
赵家一众家丁护院,共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穿过青田镇。
来到郊外李田耕的家宅门口。
为首带队的是护院总管,一名身形高壮的中年汉子,拎着一根熟铜棍。
他旁边。
是一名身穿青袍锦缎,上绣青禾图纹的中年男子,鹰钩鼻,两眼狭长阴翳。
腰间配有一柄连鞘长刀。
这是青禾帮在青田镇的堂主,赵宇胜的内功和刀法都是他教的,算是他的弟子。
“就是这里?”
堂主淡淡问道。
眼前是一间破败的土屋。
用树枝打成的篱笆围起,柴门破落。
院子里两株枣树,被昨晚的风雨摧残,此刻耸拉着枝叶,凋零凄惨。
此情此景。
溜门撬锁的路过,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带路的家丁,低声道:
“就是这里。”
“杨清儿家在对面,与李田耕家相对。”
护院总管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