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晟心里在想什么,同样身为男子,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念及此,郁闷与不爽齐齐涌来。
“娘子,我有怒。”
任谁的妻被人看上还能无动于衷?
“公孙蔓瞧上你,我也有怒。”
前世的他在这方面的需求就不是一般人能及,而今他又忍了许久,如今又刚开荤不久……
对于他此刻的要求,她其实能理解。
大胆往旁的角度想,此刻自己嫌那事难捱,指不定正是旁的女子羡慕的,特别是公孙蔓。
念及此,她搂紧了他的脖颈:“我依你。”
“凝凝真乖,已不是车上,你想怎么叫都成。”
进了净房,傅辞翊将人放去一旁的躺椅上,亲自伺候她宽衣。
本就红着的脸倏然灼烫得不行,她忙捂了他的嘴,漂亮的眼眸瞪他:“不许说!”
“好,为夫不说,为夫只用行动表示可以么?”
话里又有旁的意思,她岂能听不出来,索性闭了眼,任由他将她脱得一干二净,也任由他将她抱进了浴池内。
池水荡漾得仿若潮涌,直到天将明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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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才歇下一个多时辰,外头的消息听得宋公公与余管家双双来到主院门前。
“昨儿夜里听说是殿下抱着王妃回来的,王妃可在主院?”宋公公问得委婉。
他若不是在先帝跟前伺候了几十年,就凭方才听到的消息,非得问这么一句——
昨儿夜里殿下抱回来的女子莫不是旁人?
“应是在的。”彩玉道,“昨夜殿下与王妃没命我们伺候,此刻卧房门紧闭,想来两位主子还睡得沉。”
“这么说来,你也不清楚?”余良也发问。
“怎么回事?”
彩玉听得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