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有人举报,情况就不同了,一切按照正常流程走,沈艺殊照例应当献入上阳郡镇魔司。
孙父为人也算小心谨慎,中间花费巨额银两打点,哪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他错估了人心。
悲剧就此酿成。
……
“谁能想到,这一对未婚夫妇,竟然执念过深,双双厉鬼复苏。”
一个游走于人间,寻常信使,执着于给母亲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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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则为情所困,执着于追寻爱人脚步,仍沉浸于大喜之日,试图将时光留在大喜的时候。
两个法则,孙绍殷为纸人张带来了极大的惊喜。
“你说有意思吗?”纸人张喜滋滋的道:
“法则相生、相克,轮回呀——”
他叹了一声,又似是有些忧郁,幽幽的道:
“时也、命也。”如果孙绍殷、沈艺殊这对苦命鸳鸯遇到的是当年的臧雄山,兴许臧雄山是会成全二人的。
可惜这也是一个悖论。
如果是早年憨厚老实的臧雄山,则压根儿不会制定初夜权的。
“一切只是命罢了。”
赵福生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突然问他:
“后来那姓孙的小子怎么样了?”
纸人张愣了一愣。
她的性格真难捉摸。
“我发现你这人真是怪极了,现在是问姓孙的小子的时候吗?”纸人张奇道:
“这件事里,孙绍殷、沈艺殊才是重点的鬼物,那只是一个小人物罢了。”
“多少年过去,你竟然也学会给人排位区分三六九等了。”赵福生咧嘴一笑。
纸人张的气息变了。
鬼域之内,一股阴寒气息骤降。
赵福生的话显然令他感到十分愤怒。
那股令人闻之作呕的恶臭顷刻间变得更深,纸人张的鬼灯惨白,灯火幽幽,闪着连鬼都畏惧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