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千金如实在是被折腾了,没了力气,这猪肉自然又到了刘国栋的手上,好在刘国栋力气大。即便是刚才挥霍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拿不动这盆猪腿。
看着自家男人这么有力气秦京茹我实在是心喜的很,就连身子都不自觉的往刘国栋那边靠。
秦京茹家中。
林彩姑在堂屋里来回踱步,双手无意识地搓着围裙,眉头拧成了疙瘩,嘴里不停地念叨:
“这……这都啥时候了?!天都黑透了!茹丫头……茹丫头和……和刘科长……咋还不回来啊?!这……这都出去大半天了!连个信儿都没有!急死人了!”
她时不时走到门口,推开柴门,探头向外面黑漆漆的村道张望,又失望地缩回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安。
秦父蹲在门槛上,闷头抽着旱烟,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响亮。烟雾缭绕中,他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更加愁苦。他听着老婆子的念叨,心里也像压了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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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烟袋锅在门槛上磕了磕,“你……你急有啥用?!刘科长……他……他是城里大干部!有主意!有本事!兴许……兴许是……是跟满仓书记……谈工作……谈晚了?”
他这话,与其说是安慰老婆子,不如说是安慰自己,可自家姑娘跟刘所长出去能干什么?
“谈工作?!谈工作能谈到这么晚?!”秦母一听这话,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连……连饭都不回来吃?!你……你听听!外面……外面多静啊!连……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皮子……也直跳!总觉得……要出事!”
她越说越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头子!要不……要不你……你去……迎迎他们?去……去满仓书记家……问问?看看……看看他们到底……到底在不在那儿?!”
秦父沉默着,又狠狠抽了一口烟。他何尝不想去?可……黑灯瞎火的……万一……万一真出点啥事……他一个老头子……能顶啥用?再说了……刘科长……那是啥身份?他……他贸然去问……合适吗?
这时,一直蹲在炕尾玩泥巴的秦安邦抬起头,小脸上带着点不耐烦:
“爹!娘!你们……你们瞎担心啥呀?!刘大哥……他……他那么厉害!跟……跟神仙似的!还有我姐……跟着!能……能出啥事,等忙完了肯定……就……就回来了呗!”
小孩子心思单纯,对刘国栋有着盲目的崇拜,觉得他无所不能。
“吃吃吃!就知道吃!”秦母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你姐……你姐是那样的人吗?!她……她要是去别的地方……能不跟家里说一声?!你……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啥!一边玩去!”
秦安邦被娘骂了,委屈地撇撇嘴,低下头继续玩泥巴,但嘴里还是不服气地嘟囔:“反正……反正刘大哥……肯定没事……”
秦安邦现在对流不动可谓是敬佩的解原因误差主要是刘国栋每次来家里面都改善伙食,而且刘国栋还给他带了那么多好吃的,这怎么能够不让小小的孩子啊,就敬佩对方呢。
秦父听着老婆子的催促和儿子的嘟囔,心里更加烦躁。他猛地站起身,像是下定了决心:
“行了!别嚎了!我……我去看看!再……再去满仓家……问问!”
他刚拿起靠在墙角的锄头,正要往外走……
院门声响!
“吱呀——!”一声轻微的、却如同天籁般的门轴转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秦父秦母浑身一震!猛地转头看向院门方向!秦安邦也好奇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