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权柄极为特殊,既无法被光明的圣秩规训,也无法被其他神分割。
在某种意义上,冥神掌握着其他神明都无法干涉的冥界,如果死亡的人数太多,他的神力将越来越强。
这让光明神寝食难安。
——一个能决定生死归宿的存在,却不在秩序之中。
——这意味着光明神的“一神一律,众生顺从”,终究有个无法覆盖的漏洞。
于是,光明神将目光投向了凡人的手段:
祂不直接与冥神展开神战,而是先布下棋局,勾结其他神明,逐一削弱冥神的盟友。
冥神并非孤立无援。
在大魔法时代,祂与梦神、月神、风暴神等都有盟誓。
这些神明都对光明神的秩序有所不满,因而互相支持。
光明神要动冥神,第一步就是拆散这层关系。
梦神的领域是“梦境与潜意识”。凡人夜晚入梦时,灵魂往往游走于冥神的领域,再进入梦神的掌控。
二者关系密切,常常联手庇护凡人灵魂。
光明神找上梦神,许诺:
“你若与冥神断绝盟誓,我便将所有‘梦行祭司’纳入你的体系,让梦境成为正统神殿的一部分。”
梦神犹豫。祂知冥神孤僻,常不理会凡人的信奉,若真斩断这层关系,冥神或许察觉不到。
于是梦神半推半就,接受了光明神的拉拢。
月神的力量与冥神相辅相成。夜晚,凡人仰望月光,灵魂的波动会更容易被冥神接引。
因此,月神与冥神关系也不错。
光明神出手极狠。
祂借光明教廷之力,强行拔起数千座“月神神庙”,焚毁祭坛,屠戮信徒。
月神惊怒,欲与光明开战。
然而这时,光明神派出使者低声劝谏:
“若你继续庇护冥神,你所有的信徒都将死绝。
但若你抽身而退,我会为你留下一片月庙,供你延续香火。”
在绝对的武力下,月神不得不妥协。
从那之后,月光依旧照耀大地,却已不再为冥神引渡灵魂。
风暴神桀骜,原本对光明神不屑一顾。
然而光明神借机挑动祂的贪欲:
“冥神常收纳战死者的灵魂,而你掌控风暴,能在战场上制造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