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这糟老头子的,神游观香火鼎盛,他能缺钱?”柳白衣斜睨老天师,“你自己说,钱呢?”
老天师仰着头,像个叛逆小孩,大声道:“花了!”
“花哪儿了?”
“当然是救济贫苦了。”
“你可别不要脸了!”柳白衣丝毫不给面子,然后看向宁宸说道,“他的银子全拿去喝花酒了。”
宁宸看着老天师,一整个大无语。
老天师一点也不尴尬,大声道:“这能怪我吗?谁让我心软呢?这大冷天的,那些姑娘穿的那般单薄,在寒风中迎来送往,冻得瑟瑟发抖,我岂能坐视不理?
我花银子买她们的酒,不让她们在外面挨冻受饿,难道不是救济贫苦吗?”
宁宸都惊呆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老天师,不但能论天地大道,还能在烟花柳巷之地‘坐而论道,’虽然论得泥泞小道,但那也是道。
天地大道,老天师身先士卒,泥泞小道,小弟先行。。。晚辈佩服!”
老天师老脸涨红,“但是论胡说八道,老夫是甘拜下风。。。老夫只是喝酒听曲,你小子再败坏老夫名声,老夫虽然说不过你,但也略懂拳脚。
说破大天去,这事最终还是怪你。”
宁宸失笑,“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老天师道:“你是大玄摄政王,肩负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你的百姓大冷天衣着单薄,还得迎来送往。。。若有食物果腹,有棉衣暖身,谁愿如此?
说到底,这都是因为你这个摄政王失职!”
宁宸嘴角抽搐,一脑门黑线,这都能怪到他身上?
柳白衣一脸嫌弃,“别不要脸了,喝花酒都能让你说的大义凛然,你这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还有,荷花酒就算了,你还跟人家和尚打架,我都替你丢人。”
老天师一撇嘴,“你懂什么?道法自然,讲究随心。。。那些死秃驴坏老夫道心,不揍他们揍谁?老夫只是喝酒听曲,他们尽想龌龊事,我这是在教他们向善。”
“怎么回事?”
宁宸满脸好奇,道士跟和尚打架,听起来还是为了女人,这也算是奇闻了。
老天师哼了一声,“老夫正在喝酒,来了几个秃驴,非要给老夫斟酒的姑娘去陪他,这我当然不愿意了,然后老夫就把他们胖揍饿了一顿。”
柳白衣呵了一声,“分明是你出不起银子。”
柳白衣说完,看向宁宸,道:“人家出的银子多,那几个姑娘就跟着走了,他气不过,然后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