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卫修谨阻止,抓住康盈的手。
他舍不得康盈吃他剩下的。
康盈瞥了他一眼,“你确定?”
“我看你吃得脸都绿了,确定还要吃?”
卫修谨觉得媳妇儿在逗他玩,他委屈巴啦地嗯了声,拿回自己的碗。
“一次两次,其实我还是能吃的。”
“虽然味道难闻了点,东西难吃了点。”卫修谨嫌弃地扁下嘴,“也不是不能吃。”
他竟然还嘴硬。
不过见他不像是一些事物厌恶者那样,讨厌到会起生理反应,或者引起过敏,康盈就不管他了。
还怼了他,“哦,既然一次两次能吃,那第三第四次也能吧。”
“家里明天还有一顿,要不我把它做了?”
卫修谨:“。。。。媳妇儿,你就疼疼我吧。”
再吃,他真的要吐了。
*
疼,是不可能疼狗男人的。
康盈觉得狗男人不配疼这个字。
就好比最后她还是心软了。
毕竟是自己没有了解‘舍友’的喜好,让‘舍友’吃了几顿难以下咽的东西。
康盈睡觉的时候就一时心软,让男人又得逞。
以至于她最后又困又累,手还疼。
“走开!”康盈真的困了。
狗男人一点节制都没有,一旦得了杆子就往上爬,往身子供。
康盈现在好气,烦他,推开他。
卫修谨也知道今晚自己过分了,趁着媳妇儿难得心软,哄了她这样又那样,还差点突破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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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拿起被单盖在康盈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