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肿胀的面部却难以修复。
那脸上的巴掌印残留着君无邪的帝之力,使得他的生命精气效果极差。
若要强行修复,只怕要将生命本源耗尽才行。
“国师!你……你太过分了!
这里是朝堂,不是你家!
当着皇上的面,你数次殴打大臣,你还有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
首辅怒叱。
此人太强势了!
这样强势的人,做事情完全没有任何顾虑,根本不按规则出牌。
朝堂的这套规则,皇朝的这套规则,完全无法对其产生约束之力。
这样的人活着,真的是心腹大患,谁能睡得着觉?
“原来首辅也知道过分?
是谁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当着皇上的面,此人毫无任何证据,污蔑我要造反!
岂有此理!
谁造反,莫非仅凭他兵部尚书上嘴皮碰下嘴皮吗?
堂堂二品大员,当着皇上的面胡言乱语,此乃欺君,罪不可恕!
本国师不过小小惩戒罢了。
首辅大人,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国师言之有理,兵部尚书孙大人口无遮拦,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当着朕的面污蔑刚刚灭建奴、为皇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实在令人寒心!”
“皇上,孙大人的确是不应该如此说话。
这点上,他确实该罚。
不过,众臣说的另一事,却并非空口乱说。
国师居功自傲,不尊君王,实属不该。
虽说国师立下大功,但一事归一事,不能混为一谈。
还请皇上撤去国师监察司监察使之职!
监察司监察百官,当有德性上佳之人来担任!
再说了,监察百官,本就有督察院,何必再搞一个监察司!”
“行了,国师并无不敬。
这是朕与国师之间的事情。
国师虽然在大夏任职,但却是朕亲自请来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