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针头对准第一排盔甲人,冷笑一声,“死都死了还不安生,今儿个小爷就让你彻底变成手办模型。”
趁着还有点时间。
吴墨像是得到了呲水枪的顽童,开始撒欢儿的表演。
空间大东西多,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出现,光这胶水儿他就弄了不老少。
不干正经事儿这方面他算专家。
他从东头跑到西头,从左跑到右,一口气用光了二十多管。
液体顺着盔甲人头顶往脚下流淌。
哪里有洞穴往哪里钻。
说句通俗易懂的话,这玩意儿跟大鼻涕似的甩都甩不出去。
胶液还没完全凝住,最前排盔甲人的手指突然“咔嗒”动了一下。
针管收入空间。
鸣鸿刀再次出现在手心里。
不管胶水好不好使,先给对方腿砍掉才是正经的。
他是一点儿都没留情。
挥舞着鸣鸿刀跟切瓜砍菜似的把前排盔甲人胳膊和腿全砍断了。
盔甲相当厚重,刀砍在上边震得手指发麻。
如此一来,时间跟溜边缝似的消失不见了。
两侧盔甲咔咔声音不绝于耳。
吴墨心一凉。
完犊子了。
难不成胶水儿不好使?
要真是这样,等自己出去后,高低去找外八门的徐老头儿算账。
狗屁的祖传秘方。
吴墨打算再次跑路,却见旁边一具盔甲人的动作猛地顿住。
那家伙像是突然断了电,原本要抬起的胳膊僵在半空。
紧接着第二具、第三具盔甲人也停了动作。
有的膝盖刚弯到一半,有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剑……
可不管之前的动作多迅猛,此刻全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纹丝不动。
不应该说纹丝不动,而是想要动却动不了,像是被突然点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