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照常是学废的一天,萧灵琅学了半个时辰都没有任何进展。
“郡主,不好了,小公子中毒了!”一道鸭公嗓的尖利声音打断了“勤学好练”的萧灵琅。
而萧灵琅呆愣愣地反应了好一阵,才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谁?谁中毒了?”
前来传信的太监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只得解释道:“是定国公府的小公子,郡主您的侄子萧鸿煊。”
“哦……萧鸿煊……”萧灵琅明显一副还在状况外的迷茫神色。
又停顿了一阵,她好似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随即问道:“啊?他中毒了?严不严重?”
“郡主,您先随奴才去看看就知道了。”
传信的太监明显都比萧灵琅还要着急。
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看到后,纷纷唏嘘不已。
果然不在一处相处,亲人情分都十分淡薄。
萧灵琅却还是不着急,“我的衣裳脏了,你再等等,我先去换下衣裳。”
传信的太监无语至极,只得大着胆子道:“郡主,太医说小公子眼下非常凶险,您再不快点赶去,怕是连小公子的最后一面也见不着啊!”
萧灵琅猛然一惊,“你说什么?竟然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是啊!是啊!”传信的太监委屈地都要哭了,他本就不想来传这个信,因为这是个卖力不讨好的差事。
要是耽误了功夫,最后却怪在他的头上,那他去何处说理去?
萧灵琅这下没再耽误,跟着传信太监走了。
留在马场的吃瓜群众们纷纷摇头,果然不能指望顺安郡主做出些正常的事。
萧灵琅跟随着传信的太监一路来到了皇长孙的帐篷外,正准备进去时,就看到两个太监抬着一个全身被蒙了白布的小小身影出来。
两个小宫女跟在后头小声啜泣。
萧灵琅冲上前去,一把掀开了白布,就看到一个面无血色的小孩。
她指着小孩询问:“这是谁?他怎么了?”
一个小宫女回答道:“郡主,这是萧鸿煊小公子,他已经毒发身亡,太医也回天乏术了。”
“什么?”萧灵琅大惊失色,继续指着小孩说道:“他就是萧鸿煊,我的小侄子?”
在外人眼中,皇帝从未让萧灵琅单独见过萧鸿煊,只是有几次宫宴,萧灵琅与萧鸿煊都有出席,但座位隔得远,所以,萧灵琅认不出来才正常。
“不会的!他怎么会死?我的侄子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