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赶紧站起身,扯了几张纸巾递到她手中,说道:“优洁,慢点喝,别伤着身体。”
吴优洁抬起头,看着路北方近在咫尺的脸,心中一阵悸动。那近在咫尺的脸庞,带着酒后的红晕,透着一种别样的魅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你没事吧?”路北方关切地问道。
“路书记,我……我没事。”吴优洁声音有些微弱,带着一丝羞涩,脸颊上泛起两抹红晕,宛如天边绚丽的晚霞。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说道:“有时间了,还请您去公司给我们指导指导。”
“必须的,我有时间,就会去看看。听说做得很大了啊。”路北方微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还和以前一样。”吴优洁很谦逊。
驿丹云在这时插话道:“去年纳税都三千多万了!湖阳云墅天都、天城湾……长阳市的绿地新城,都是她们家盖的!”
“好,很好啊!”路北方深吸一口气,看着吴优洁的眼睛,郑重承诺道:“开年了!我到湖阳调研的时候,一定去你公司看看。毕竟,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绿谷县老乡哟。”
“谢谢路书记,那?我再敬您一杯!”不由分说,吴优洁又自己加了杯酒。
……
路北方心里清楚,这个女人对自己有着别样的感情。
那感情,如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带着一丝羞涩与懵懂;又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遥远而迷人。
然而,路北方确实从未对她动过心。在他心中,若吴优洁是男子,或许他们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哥们,或者并肩前行的朋友。但她是女人,一个漂亮得惊人的女人。这让路北方不得不对她有所回避。
而且,路北方心里也明白,自己当初帮她们这个家族公司,是看在她们公司解决了好几百名湖阳农民工的用工问题,是出于培养绿谷县的优秀企业而怀,并非出于与她的个人感情。
只是这女孩,似乎并未察觉到路北方刻意保持的距离,又或者她甘愿沉浸在这份朦胧而美好的情感中,不愿抽离。哪怕是有哲人说过,“时间会是最好的解药”,但有时中毒太深,却是什么药也解不掉的。
回家的路上,来送别的驿丹云还开路北方的玩笑,告诉他,吴优洁如今还未婚。
路北方听了后,心中更是心潮起伏,唏嘘感慨不已。
在告别驿丹云走向楼道的时候,路北方的脑海中,还在浮现出吴优洁今晚的模样。他想起吴优洁看向自己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愧疚。那种眼神,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是不懂吴优洁的心意,只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给她想要的回应。他的生活里,有更重要的责任和使命,他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而影响到工作,更不能给吴优洁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
然而,就在这天晚上,远在港岛的某个顶级酒店套房内,却有着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