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亦有一神箭仪轨,二者共用,只会相互抵消,依旧无人能防。’
静默。
“孟熠。”
“卑职在。”
“你是土司钦点的大将军,依你之见,莫非真没有破局之法?”
孟熠欲言又止。
盘峒挥袖:“但说无妨。”
“说了还请大观勿恼。”
“说!”
“事到如今,是无人与梁渠兑子,仪轨不行,大玉牌不行,臻象更不行,唯一的办法—”孟熠顿了顿,“虽然会有冒险,还请盘大现挪步前线,亲自兑子梁渠。”
死寂。
“天龙兑子臻象,滑天下之大稽!”
孟熠低头。
盘峒并拢双指,即动桌子:“继续说。”
“大挪步,大顺崇王亦挪,然那梁渠无非一击之力,大挥手可挡,自不会溅起半点水花,那钦州便还守得住,还能同大顺谈条件。”
笃,笃,笃。
指关节即动桌案。
孟熠的心脏随节律跳动。
心脏内的气机愈发浓厚,“草种”顶着岩石,茁长而长,只差一个契机,破土而出。
惊蛰。
天气阴沉。
空气中带着静电,小蜃龙拿木尺摩擦鬃毛吸纸片。
龙延瑞掀开帘子,冲入帐篷:“姐夫,和你说的一样,崇王来前线了!”
梁渠睁眼,扶膝起身。
“终于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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