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川瞳孔紧缩,“不要!还给我!”
萧云起手中正是前几日从他手中拿走的玉佩,他爹的信物。
萧云起把玉佩丢给江予川,江予川拿着擦拭了好几遍,失而复得,十分珍惜。
对上萧云起威胁的目光,江予川没有再吭声,依依不舍跟余欢意说:“阿姐,用午膳时,我再来陪你。”
余欢意拍了拍江予川的肩头,“去吧,午膳我给你做好吃的。”
江予川走后,萧云起牵着余欢意的手,道:“我得走了,你平日需谨慎,莫要独自外出。”
余欢意微微一笑,“嗯,你放心吧,你也是,平日多加小心。”
萧云起颔首,想了想,又补了句,“我不在府,不许让江予川睡我们房里。”
余欢意眼里笑意更深了,“难不成……你在吃醋?”
萧云起毫不隐瞒,直接道:“对,我是有点吃醋,尚有顾淮南……我也希望你别见他。”
本想逗一下萧云起,不曾想他是真的吃醋,余欢意只能笑着应道:“好!答应你,不会让小川在我们房里睡,也尽量少见顾淮南。”
萧云起喉结滚动,眸色暗了暗,忽地道:“卫越,背过身去。”
卫越满脸不解,“主子,为何要属下背过身?”
“让你背就背!”
卫越一头雾水,只能应了声是,背过身去。
余欢意也疑惑萧云起举动,下一瞬,他低头吻了吻她,蜻蜓点水般吻。
余欢意怔了一下,尚未回神,萧云起低头又吻了下她。
同样蜻蜓点水的吻。
萧云起清了清嗓子,道:“咳咳……欢意,我走了。”
余欢意回神,含羞带怯,抿唇浅笑。
萧云起对卫越喊了句,“走了!”才转身从萧宅离开。
卫越对刚才发生的一幕浑然不知,好奇到了极致,想问萧云起为何让他背过身,又不敢问,憋着可谓是心痒难耐。
回到皇城卫。
卫越问:“主子,那萧子安如何处置?”
萧云起神情冷冽,“今夜守在他常去的烟花之地,打晕,喂了药,丢到城外乞丐堆。”
卫越拱手道:“是,属下明白,定会办妥的。”
当天夜里。
萧子安喝得有几分醉了,跟两名狐朋狗友准备前往怡香园,巷子里突然冒出几个黑衣人,将三人敲晕,将萧子安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