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寻思以后碰见的时候只多不少。
干脆,淡淡道:“以前在城外偶遇过,他当时受点小伤,我给治好了。”
“真的?”苏胜胜眼睛瞬间亮了,凑得更近了些,“你好厉害!怪不得昨天见你时,眼神都跟看别人不一样,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颜如玉笑而不答。
苏胜胜不再追问,进了苏京卓的卧房,颜如玉检查一下,施上针,去煎药。
苏京卓气色好转不少,还没醒,睡觉的时候气息也沉稳许多。
苏胜胜心里满是希望——大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与此同时,练武场上尘土飞扬。
苏震海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汗珠,每一拳打出都带着虎虎生风。
木桩被他打得“砰砰”作响,裂痕越来越深。
“大人!”一名亲兵冲进来,声音低沉,“军营那边……出事了!”
苏震海的拳头猛地停在半空,他转过身,汗水顺着下颌滴落:“慌什么?说清楚!”
“昨晚三更,有人偷袭,想放火烧营!”亲兵喘着粗气,声音发颤,“幸好巡逻的士兵发现得早,没酿成大祸!”
“什么?”苏震海的眼睛瞬间瞪圆,他一把揪住亲兵的衣领,“是谁干的?活口审了吗?”
亲兵摇头:“还不清楚……不过,听说是抓住了两个活口。”
“去,把送信的人带进来。”
亲兵赶紧跑出去,不多时,领着个士兵进来。
苏震海听完禀报,和刚才亲兵说得一样。
“抓住的人审了吗?”
“还没来得及审……”士兵咽了口唾沫,“看穿着打扮,不像是寻常盗匪。”
苏震海猛地松开手,一拳砸在旁边的兵器架上,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火烧军营,这是谋反大罪!”他抓起搭在一旁的外衣,胡乱披在身上,“你们去前厅等着!”
苏震海盯着地上的大刀,眼神阴鸷得吓人。
西营是存放粮草的重地,一旦被烧,军中必定大乱。
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说不定跟苏京卓遇袭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