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对刘家有任何顾虑。”霍长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们嚣张跋扈太久了,或是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本王不介意替容州百姓清理门户。”
苏震海激动得站起身,对着霍长鹤深深一揖:“王爷英明!有您这句话,末将就放心了。容州……容州有救了!”
这些年,刘家在容州作威作福,百姓苦不堪言,他早就想整治,只是一直顾忌刘家的势力,如今有了霍长鹤的支持,终于能放手去做了。
霍长鹤摆摆手,让他坐下:“刘八郎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
苏震海脸上的笑容一冷:“以前是因为军粮的事,被他卡住,现在……末将可不怕他!”
“别急。”霍长鹤沉声道,“本王会想个对策,既能化解这次的危机,又能给刘八郎一个教训。
你先回去,明日再来找本王,到时候再告诉你具体怎么做。”
苏震海心中大石落地,连连应道:“是,多谢王爷!末将告退。”
说完,又躬身行了一礼,才喜滋滋地离去。
与此同时,刘府内,刘八郎被几个家丁抬回卧室,放在床上。
他疼得龇牙咧嘴,对着周围的手下大骂:“一群废物!连主子都护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众手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刘八郎越想越气,猛地拍了一下床沿:“苏震海!我要是不把你扒皮抽筋,我就不姓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孙庆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刘八郎脸上的伤和身上的狼狈样,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八爷,您这是怎么了?谁把您打成这样?”
刘八郎见是孙庆,气不打一处来:“还能有谁?就是苏震海那个老匹夫!”
“苏震海?”孙庆皱起眉头,“他怎么敢对您动手?您怎么不叫上我?我要是在,绝不能让他伤了您。”
刘八郎懊恼地叹了口气:“别提了,今日喝多了,脑子发晕,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让他给占了便宜。”
他顿了顿,看向孙庆,眼神凶狠:“不过你来得正好,这个仇,我必须报!”
孙庆沉吟片刻,凑到刘八郎身边,压低声音说:“八爷,属下倒有一个主意,既能报今日之仇。”
刘八郎眼睛一亮,连忙追问:“什么主意?快说!”
孙庆左右看了看,附在刘八郎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刘八郎听完,脸上的怒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的笑容:“好!就这么办!孙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要是办得好,爷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