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从怀中取出令牌,轻轻推开书房的窗户,纵身跃入书房,熟练地走到书桌前,将令牌放回了原来的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颜如玉和霍长鹤相视一笑。
他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书房,又回到院子,一切如常。
他们是睡下,军营和苏府都忙到天亮,依旧一无所获。
大早,苏震海回到府里,管家迎上来,诉说昨天晚上的巡防情况。
苏胜胜也听说了,赶紧赶了来。
“爹,怎么样了?军营那边可有事?”
苏震海面沉似水:“确实有人去过,也拿着令牌,但并没有生出什么乱子,只是让他们跑了。”
话是这么说,但苏震海心里有个巨大的隐忧。
军营里的粮库早空了,这件事他瞒得紧,就怕生乱。
军心不稳会生乱,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军中缺粮,也会动歪心思。
容州现在如此惨象,不能再经兵乱之苦。
那两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是否已经探查到了军营中的事?
“爹,”苏胜胜小声说,“要不您还是回军营去住,我在府里守着。”
这确实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苏震海一边犹豫,一边回书房。
他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快到十五,儿子的情况,一般到十五会更加严重。
儿子落得此境地,他深深自责,怪自己忙于事务,而疏忽了儿女。
现在这种紧要关头,再丢下他离去……
苏震海按着额角,坐在椅子上,下意识拉开抽屉。
苏胜胜端着杯果茶上前来,一眼看到他的抽屉。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