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功?”
女子福身:“回八爷的话,他们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不是苏家派来的人。”
刘八郎眯着眼睛:“嗯,不是就好,苏震海表面好说话,但我觉得,他好像并不像表面那样……”
说了几句,又觉得有点多。
“你的功力退步了,连个江湖郎中都制服不住。”
女子脸一白:“八爷,我……”
“行了,退下吧。”
女子想说什么,又不敢,只好退出去。
这次没人再跟着她,她独自往后面走。
颜如玉也没进屋,拿出个小垫子,坐在院中树下石凳上。
从这个角度往上看,枝叶茂密,阳光从缝隙穿过投下,如同碎金,风徐徐,影晃晃,倒也挺不错。
她微合上眼睛,闭目养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
不用说,定是刘八郎让演了这么一出,看来,此人还是有些头脑。
忽听轻轻脚步声,她睁开眼。
“情况如何?”
霍长鹤把一张图放在石桌上:“府里的平面图,另外,我还见到一个女子。”
颜如玉问:“是不是裙摆破了,还有肩膀这里,也有道口子?”
“正是,”霍长鹤指在平面图上,“她去了这里。”
那是西南角上的一处院子,从面积上看,挺大,比周围的院子,大上两倍有余。
“我想进去看看,不过,把守的人有很多,为免节外生枝,想着等晚上再去。”
“那女子来过这里,”颜如玉把方才经过说一遍。
霍长鹤拧眉:“竟有此事?”
颜如玉轻笑:“刚一开始,我还真以为她是被害的,但后来她提什么苏震海,又说丁刺史与刘八郎是一伙,就让我觉得有些不对。”
“再者,她的衣裙,口子都是新撕的,关键是身上没有一点脏污难闻的味道,反倒有香气,那可是不错的香。”
“一个被关押虐待的女子,怎么可能没有伤,衣服干净,还有名贵的香?”
“她还想进屋,摆明想看看你我是否都安分,我让她进了厢房,那些家丁还没说什么,她就自己出来了。”
“除了试探我们,我想不出别的。”
霍长鹤忍不住笑,握住她的手:“想在玉儿面前演戏的,没有几个能成功。”
“不是我眼光毒,是他们演技太差。”
颜如玉看向平面图:“就等晚上,到时候再行动。”
有了这张平面图,就能探查更多院子,有主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