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带着楼听雨走出来。
颜如玉也没迂回,直接问:“听见了?认识吗?”
楼听雨脸色不怎么好看,一片灰白:“认识,他确实叫魏卢亭。”
“人是真的,名是真的,说的话如何?”
楼听雨顿一下:“自然是假的。”
他自嘲笑笑:“我与他不是兄弟,更没有背叛家族。”
“他没提留痕丝的事,”楼听雨说,“这一点倒是情有可原,应该是怕走漏消息,这种东西,也非一般人能有。”
不提留痕丝,也能有很多说法,可魏卢亭说了最不友好的两种。
一说是兄弟,可相貌无半点相似之处,姓都不一样,谁会信?
二说他是叛徒,这其中的坏处,就更不必说了。
楼听雨已经看出,魏卢亭这一趟,不是来找他,救他,是来害他的。
颜如玉道:“那你想如何?”
楼听雨自嘲笑笑:“我自然是不会跟他走的。”
“他既然无情,那我也不必顾及什么,我愿意帮王妃问出,他背后的人是谁。”
颜如玉点头:“他身上有伤,应该是被人抓住,受刑所至。”
楼听雨听得懂:“这样说来,前些日子我受伤,是因为留痕丝,后来过了三日,没有反应,又过这么久,他应该是再次启动,这才找到我。”
“王妃,我愿尽力一试。”
“好。”
……
今天西城区一座标志性建筑加盖楼顶,众人听方丈说,这叫“封顶”,是件重要的事。
因此,要做好吃的,加菜庆祝。
王府里,今天晚上也有加餐,厨房里做了海鲜。
要热闹一番。
王府里热闹非凡,几处小院却处在热闹之外。
魏卢亭忍着伤痛,看着面前一碗冷粥,实在没有吃的欲望。
现在这种结果,实在出乎意料。
他早就知道楼听雨在王府,不过这几日一直在观察,没有贸然进来。
哪成想,斟酌思量再三,来到王府,话还没说几句,就是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