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又想对自己施展不要脸的手段,没想到他竟然是把自己丢进了浴缸。
傅遇臣做完这一切,微微喘息着,坐在浴缸旁边。
他只脱去了外套。
此时坐在湿漉漉的浴室里,看着多少有点狼狈。
贝箬蹙起秀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你没给我师哥做检查?那迷药不是曾野再三保证的可以迷晕几头牛的吗?”
三个男人,还搞不定一个谢舟寒?
傅遇臣没有往日的毒舌和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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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静静地看着贝箬。
“贝贝,你喜欢谢舟寒到了什么程度?”
贝箬:“你疯了吧!”
要她说多少次,这人才肯相信,自己对师哥只是单纯的孺慕之情。
“行。既然你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最好!”
“什么意思?”
傅遇臣:“这是谢舟寒的隐私,你如果还当他是你敬重的师哥,那就别再问了。”
贝箬闻言,意识到了什么,“我师哥……他这次去非洲受了重伤,对吗?”
傅遇臣不语。
贝箬继续揣测,“是不是很严重?会死吗?他、还能活多久?”
看着傅遇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贝箬的焦虑越来越重,看来她猜对了,师哥真的要不行了。
难怪他会那么决绝地推开林婳,甚至伤害她,以此逼她离开。
“傅遇臣你说话呀!”贝箬越来越激动,想起谢舟寒这段时间异常的消瘦速度和精神状态,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紧紧抓着傅遇臣的手臂。
跪在浴缸里。
热水的雾气氤氲了她美艳的脸庞,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安。
傅遇臣隔着雾气看她。
也在看她眼睛里的自己。
换做自己,会跟谢舟寒做一样的选择吗?
爱一个人,却没办法靠近她,占有她。
这对强势了半辈子,对心爱之人又占有欲极致的男人而言,是比死亡的惩罚更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