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舟寒这话让曾野和卫繁星齐齐愣住,“谢哥!”
“谢哥!”
眼看这两人都要给谢舟寒跪了,傅遇臣总算是慢悠悠的开了口:
“他们都是担心你,你也没必要讳疾忌医成这样,如今医疗科技发展迅速,就算俞老头治不好你,也不代表别人治不好,何况你现在只是……”
“闭嘴!”谢舟寒盯着傅遇臣,嗓音决绝,杀意绵延,“这件事你们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敢传出去,尤其是让她知道,我发誓,必与之不死不休!”
淡定如傅遇臣,也被谢舟寒冷厉毁灭的气势震慑住。
三人眼睁睁看着谢舟寒跌跌撞撞地下床离开,谁也不敢上前阻止。
良久。
曾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傅遇臣,真不能治吗?”
……
谢舟寒走出检查室,西墨迎面而来。
“主子,是属下的疏忽!”
谢舟寒语调冷淡,“自己去刑罚阁领三十鞭!”
西墨:“是!”
他先把谢舟寒送回了林水小榭,随即离开。
谢舟寒无力地躺在床上。
脑海中回荡着自己从非洲回来后跟林婳的每一次亲密接触。
她是一把钥匙。
只是他不再是那把契合的锁。
手机震动了许久,谢舟寒才撑着力气接通,“说。”
“舟寒哥哥,我爸爸说,他联系到了M国的AnderRhys秦,这位的祖父曾是清末宫廷针灸师,专攻男科调理,他的父亲是德国泌尿科专家,参与过战地医疗,他自幼双线习得针灸精髓与西医外科技术,治好你的成功率很高!”
这个好消息本该是俞教授亲自告诉谢舟寒的,俞飞雪却想拿它作为靠近谢舟寒的武器,亲自告诉了他。
可她低估了谢舟寒对于自己的隐痛存在的偏激和敏感。
他低沉着嗓音,没有丝毫欣喜和感谢,冷冰冰道:“俞飞雪!我限你三日之内,离开江北,否则我就把你送到非洲跟你父亲团聚!”
俞家在帝都。
俞飞雪这次跟着他回到江北,他是拒绝的。
看在俞教授的面子上他一忍再忍。
“舟寒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当初你利用我逼林婳离婚,我半句……”
“是谁想出的法子?作为回报,我给了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