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关距离此地数十里,哪怕是快马加鞭,也得两个时辰左右。
吴懿是早上到的,那岂不是连夜赶路而来?
“是。”亲卫确认道。
“是我让子远费心了。”
刘焉叹了口气,“你去叫他过来吧。”
“诺。”
亲卫伺候完刘焉,找人去了。
刘焉拿起一面铜镜,仔细端详着镜中形容憔悴的老者,冷哼一声,将镜子砸在地上。
“张新小儿,我誓杀汝!”
过了一会儿,吴懿来到。
“臣拜见牧伯。”
“子远来了。”
刘焉指了一个座位,“坐吧。”
“多谢牧伯。”
吴懿坐好,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刘焉,见他睡了一觉,似乎已经冷静下来,这才开口说道:“臣听闻昨日巴夷兵战败,因惧怕牧伯责罚,逃进山中,不知可有此事?”
“哼!”
刘焉一听巴夷兵,顿觉来气,“孤令那些夷蛮追击敌军,他们先是推脱不去,逼得孤不得不搬出军法,这才勉强前往。”
“去了之后,他们又不追击,反而就地劫掠百姓,给了敌军可乘之机,士卒折损大半,动摇我军士气不说,还当了逃兵。。。。。。”
“因此牧伯就要派人前去讨伐?”吴懿问道。
“那不然呢?”
刘焉反问一声,“军法,临阵逃脱者,斩!”
“孤若不杀了这些夷蛮,如何能正军法?”
吴懿听闻此言,便知他表面看似正常,实则心中余怒未消,不敢直接劝谏,于是换了一个方式。
“牧伯中计矣!”
果然,刘焉一听中计,立马来了精神。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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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敌军‘怒而挠之’之计也。”
吴懿叹了口气,“牧伯,我们的敌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