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微微一笑,“如今敌情已明,我军便可以进军了。”
“敌军不是放弃沿途关隘,想诱我军进来么?”
“那我军就进!”
吴懿侃侃而谈,“牧伯可遣两员大将,分别驻守傥骆道与褒斜道,阻挡关中之兵。”
“只要关中之兵进不来,那就不是南北夹击了,而是作茧自缚!”
“好!”
刘焉一拍桌案,“那就依子远所言。。。。。。嗯?”
“不对。”
刘焉突然反应过来,“张新若是要调关中之兵南下,傥骆、褒斜二道不可能不派兵驻守啊。。。。。。”
“他身经百战,岂不知我军会派兵驻守这两处要地,截断他与关中的联系?”
“这。。。。。。”
吴懿也被问住了。
先前张新故意放开走马岭,让赵韪觉得有机可乘,结果被埋伏了一场。
如今这两个地方看似露出破绽,不会也有啥陷阱吧?
吴懿思来想去,提出了一个比较保险的方案。
“牧伯不若先派大将前往两地驻守,再令他们于山中仔细搜寻,查找伏兵。”
“待确认无虞之后,我军主力再进。”
刘焉仔细思索一番,点头同意。
反正阳平关已经落入他的手中,想什么时候进汉中,就什么时候进。
主动权在我。
“那便令孙肇领兵五千,前往傥骆道驻守。”
刘焉开口道:“赵韪领兵五千,驻守褒斜道。”
“告诉他们,方圆五十里内的所有山头,全都派人给我搜一遍,莫要再中了敌军埋伏。”
“诺。”
吴懿行礼告退,前往传令。
赵韪、孙肇得到命令,点齐兵马,立刻出发。
蜀军的动向很快就被汉军斥侯探得。
斥侯见蜀军动了,不敢怠慢,立刻回营禀报。
此时张新正在接待刚刚归来的使者。
张新见他的使者被打,带了一屁股的血回来,二话不说,立刻令典韦取来上好的伤药,随后亲自给使者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