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闻言,向吴懿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刘焉虽然说了不杀他,但军棍沉重,二十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扛得住的。
有了吴懿这话,他活着回去是没问题了。
只是没了五行而已。
不过有一行也可以了,一样能够青史留名,光宗耀祖。
甲士们得了吴懿叮嘱,落在使者身上的军棍并不沉重,看似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实则并未伤筋动骨。
使者也很配合的卖力惨叫,不断哀嚎。
很快,二十杖打完,吴懿上前扶起使者。
“尊使受委屈了,怎么样,还能走吗?”
“为主尽忠,不敢言‘委屈’二字。”
使者虚弱一笑,勉强站好,对着吴懿躬身一礼。
“多谢。。。。。。呃,敢问这位大人名讳?”
吴懿微微一笑。
“在下吴懿,现任参军一职。”
“多谢吴参军为在下说情。”
使者郑重一揖。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吴懿摆摆手,“我送尊使出关吧?”
“多谢参军,只是。。。。。。”
使者苍白的老脸一红,“在,在下想先更一下衣。”
吴懿了然,带着使者来到茅房,耐心等待。
使者尿完,浑身轻松,再拜感谢。
吴懿亲自送他出关,路上不断旁敲侧击,打探情报。
使者感念吴懿为他说情,把能说都和他说了。
甚至连张新裁撤两万汉中兵,现在实际只有三万兵马的事都说了出来。
“如此说来,大将军竟然真的只在两山屯驻了兵马?”
吴懿故作惊讶,“他放着关隘城池不守,反而自入绝地,就没有人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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