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士卒转身离去。
少顷,一名文士走了进来。
文士进来,也不行礼,只是略微拱了拱手。
“见过刘先生。”
刘焉闻言皱起眉头。
他是刘宏钦封的益州牧、阳城侯,张新的使者不说称呼他一声‘君侯’,至少也得叫一声‘刘益州’或者‘刘使君’吧?
竟然以‘先生’相称?
咋滴,你张新要把我打成反贼,和我撕破脸了吗?
“大胆!”
吴懿作为下属,刘焉不好说的话,自然要由他来说。
“既见益州,为何不拜?”
“难道大将军麾下之人,都如此没有教养吗?”
“益州?”
使者冷笑一声,“在下进入堂中,只看见一个图谋不轨之辈,何来益州一说?”
“刘焉!”
使者突然大喝一声,吓了刘焉和吴懿一跳。
“你身为汉室宗亲,世受国家恩德,何以兴此无名之师,攻伐朝廷治下?”
“范、诞、璋等之流,皆你之子,亦为汉室宗亲,却于都城之内,天子脚下,公然谋反,罪证确凿。”
“父如此,子也如此。”
使者怒骂道:“你还有脸提起先帝钦封于你的益州牧之职?”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狂妄!”
刘焉大怒,“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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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几名甲士进来。
“叉出去!”
刘焉一指使者,“斩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