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战在即,他还用得上赵韪,也只能就此作罢。
“既如此,便暂且留你一条性命,戴罪立功。”
刘焉冷声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来人,拖下去,杖五十!”
“多谢牧伯开恩!多谢牧伯开恩!”
李异连连叩首。
这一次,吴懿就没有再求情了。
无论怎么讲,李异也是被俘之人,若是一点处罚都没有,确实说不过去。
周围士卒上前,将李异拖了下去。
五十杖打完,他身上已是皮开肉绽,血汗淋漓。
“此番权且如此。”
刘焉对着李异厉声警告,“若再失利,定斩不饶!”
“多,多谢牧伯。”
此时李异已经虚脱,只有在士卒的搀扶下才能勉强保持站立。
“尔等去吧。”
刘焉挥挥手,转身回帐。
赵韪上前,从士卒手中接过爱将。
吴懿想了想,也上前帮忙搀扶。
二人一左一右,架着李异前去点兵。
李异一脸惭愧,对着赵韪哭道:“司马,末将给你丢人了。”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赵韪安抚道:“活着回来就好,活着就好。。。。。。”
李异擦了擦眼泪,又看向吴懿,一脸感激。
“多谢吴参军为末将说情。”
“不必客气。”
吴懿微微一笑,“眼下大战在即,阵前斩将于军心不利,我自然要规劝牧伯,以尽臣子本分。”
“你有伤在身,就不要再说话了。”
“一会点完兵后,我让人找一辆马车给你休息。”
李异再次致谢,垂下头来,眼神骤然变得冰冷。
“刘焉老儿,我为你家门之私,不惜背上叛逆之名,与朝廷王师血战,力竭被俘,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为你尽忠至此,你不感念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