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晴看看柳娘与赵欣,咬了咬牙:
“那让娘亲与师父走!我留下!
若是陛下不赦免妹妹的罪,我便去劫了法场!”
赵欣轻握了浣晴的手:
“姐姐好意,小妹心领,你无需如此!
我受你们的情义太多,无以为报,也是时候该我付出了,情义有来有往方可。
再者,我只是先做最坏的打算,我未必会死,你留下反而不好!
你现在要做的,需尽快通知老常!
明日放榜,后日便是殿试,时间已不多了!”
浣晴还想再说,柳娘却拉住了浣晴。
柳娘道:“县主,我与晴儿照你所说的办就是!”
赵欣点头道:“好!你们尽快走!没有收到我的消息,万不可回来!
你们先准备,我也要回侯府再准备准备。”
赵欣交待完,也不多留,径直回侯府而去。
浣晴看着柳娘:“娘,咱们真的要留下县主逃命么?”
柳娘却道:“你先去将你师父接出来,为娘自有计较!”
“好吧。”
浣晴听得柳娘这般说,只得先应了,回得后房换上男子衣裳。
又用假胡子粘了脸,扮成一个矮个汉子,往燕安去了。
浣晴即便乔装易了容,也不敢靠近端贤亲王府。
而是寻了个小叫花子,给了几个铜板,让他将一麻袋垃圾,扔去亲王府经常放垃圾的街角。
就在当天晚上,端贤亲王的老仆老常,喝酒醉死在了床上。
到得第二天早上,王府的下人见老常日上三竿还未起来,便去他独居的屋子寻他。
才发现老常已死了许久,整个人都已僵硬了。
“不好了!于管事,老常死了!”
一个家丁着急忙慌的,找到正在晒太阳的王府管事于管事禀报。
于管事听得禀报,连眼睛都懒得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