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哦,对了,是文老爵爷,死在他第七房小妾的肚皮上了。
他那五个儿子,为分家产袭爵位,还动了武伤了人。”
小茹道:“争家产打架还能理解,那袭爵位不是人人皆有份么,只不过降了一级而已。”
黎秋梧道:“哪儿啊,我可听说了,文家的爵位是子爵,再往下袭爵就成县男了。
那文家长子岂肯愿意,要逼着几个庶出的兄弟滚蛋。
他那几个兄弟可以平分爵位,岂肯被这样踢出来,这不就打生打死了。”
小茹与清宁恍然:“原来如此,唉,那文家长子贪心了。”
黎秋梧又道:
“还有啊,肃南、兴州等地,甚至更远的登州,据说都有爵位老爷病逝。
都是得的怪病而亡,这个春天怕是要刮妖风。”
姜远笑了笑:“那些爵位老爷,应该都是不愿让家中佃户种土豆,与朝廷对着干的吧?那可能是被天收了。
这不是妖风,是龙卷风啊。”
众女齐齐看向姜远,讶声问道:
“夫君,您是说?”
姜远点点头,众女立即闭口不言此事了。
姜远却道:“原本,陛下命我与户部张大人商讨出一个对策。
以应对那些阳奉阴违,不愿推广土豆的士绅。
我与张大人也拟好了对策,却被陛下驳回了。
我与张大人猜测,定是有人另给陛下献了策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上官沅芷轻声问道:“夫君,你觉得会是谁献了策?”
姜远摇摇头:“这出策之人也是个阴狠角色啊,能让陛下听进去的,也不外乎那几个。
这法子见效快,太激进,若出了纰漏就有些麻烦。
而且…”
姜远欲言又止,赵祈佑最近似乎愈发心急,什么事都想一踌而就。
果断是有了,但心黑的一面也开始呈现了。
这并非好事。
而且,这么大的事,赵祈佑连姜远都没告知,应该也是怕姜远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