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禁军叉着不停挣扎的何奇材,往国子监大门外一扔就算完事。
何奇材灰头土脸,仍嚎叫不休,却是没人理他了。
孟学海指着何奇材,对许洄等人笑道:
“我还想与他在考场里比个高下,这回好了,这厮功名都没了,还不如我等童生了。”
许洄笑得开心至极:“真是活该,快哉!”
与何奇材同样遭遇的人并不少,不大一会,被禁军叉出一百多号人来。
其他本也准备蒙混进去的学子,见得这情形,皆庆幸刚才将夹抄扔了。
也有一部分人,见得这情形扭头就走,这还考个屁,谁爱考考去。
这些人家中都是有些实力的,考不了就不考,回家走举荐的路子得了。
而更多的学子见得这情形,则先是惊讶,而后是愤怒,接着是大喜。
他们惊的是居然这么多人带了夹抄。
怒的是,往年自己屡考不中,原来是被那些作弊的混蛋给害惨了。
同台竞技,自己赤手空拳,别人拿了丈八蛇矛,难怪打不过。
喜的是,今年春闱如此之严,大家都站在公平的擂台上,就看看谁更有实力了。
“走吧,到我们了。”
秦辉将折扇一收,当先往国子监内而去,递了文引、保结文书,被搜了身后顺利进了场。
孟学海与许洄等三十多人,无一人藏有夹抄,也亦是顺利进去。
这次会试,与以往不同,除了单独增设了格物一科。
还在文韬试卷的末尾,加了一道农桑水利题,使得专攻文韬的学子们傻了眼。
这难度陡然就高了不少。
但没办法,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否则就要再等三年。
且,试卷还采用了姜远提出的糊名制,考完一份后,试卷便被收走糊名。
这下更完蛋,连后续可操作的空间也被堵死。
所有会试的学子,要在国子监内连考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里面,不到时间不放人。
就在所有参考的学子们,在国子监各显身手时。
三月初二,格物书院也开始了招收学子,一时间也是书生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