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学子指着格物书院的学子,指指点点。
这使得格物书院的学子们,脸色极为难看。
秦辉摇着折扇走出队列,笑呵呵的说道:
“大家同为学子,同来会考,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我等虽然无功名,但陛下恩赐了我等监生之名,我等来会试符合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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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嘲笑我等,是在嘲笑陛下之英明么?”
“你…”
那几个国子监的学子,顿时不敢吭气了,这么大个罪担不起啊。
秦辉笑道:“我等虽只浅学得几年,但也自认比那些买来功名的酒囊饭袋稍强的。
若不信,咱们考场见真章。”
一个国子监学子,听得秦辉指桑骂槐,顿时大怒:
“你说谁的功名是买来的,你敢胡言?!”
秦辉折笑脸突然一收,指着那学子骂道:
“姓何的!当本公子不认识你么!你那功名就是买的!
你小子,去年去格物书院报考,清风先生问你何谓‘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你特么的怎么答的?!”
那何姓学子闻言脸色一变,梗着脖子道:
“你管我怎么答的!”
许洄也想起这事来,他倒是没见过这人,因为去年去格物书院报考的人太多了。
但这何姓学子答的,却成为格物书院的经典笑话。
那青风先生,每次授业时,若见得有学子开小差,便会拿这事来举例劝戒,莫像那谁谁一样不学无术。
许洄哈哈笑道:
“哦…原来你就是答‘那叫新的太惨了’之人啊,久仰大名!”
格物书院的学子,也齐齐抱拳:“原来是你啊,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何姓学子的脸都绿了,他也没想到这事过了一年多了,还有人记着。
众多外地来赶考的学子,听得这些话,连忙离何姓学子远了点。
这玩意不学无术,与他挨得太近,恐是沾了霉气。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