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梧紧握着姜远的手,紧张的问那郎中。
郎中松开把脉的手指,皱着眉道:
“不应该啊,黎公子的伤已是好了大半了,但突然似受了刺激,至气血不畅才吐出血来,那血吐出来了,反而于他有利。
只不过有些奇怪,黎公子也好似得了情志郁结之症。”
上官沅芷听得这话,皱眉道:
“情志郁结?利哥儿生性开朗,他能受什么刺激?”
姜远摸了摸下巴,想起利哥儿刚才是提着剑回来的。
又言浣晴要嫁人了,让利哥儿莫去烦她。
难道利哥儿是因此事受了刺激?
姜远心头有疑,却是不敢说出来,若是被黎秋梧知晓是这般。
以她的性子,定然要将气撒在浣晴身上去,到时只会更麻烦。
姜远收了心绪:“大夫,那到底严重不严重?”
郎中道:“还好,无大碍,只是这段时日,莫再让他受刺激便可。”
黎秋梧与上官沅芷等人松了口气,只要利哥儿无大碍就好。
一旁的姜郑氏却道:
“利哥儿这伤这般久了,好的极慢,依老身看,不如给他冲冲喜。”
姜远听得这话,忙道:
“娘,咱家不兴这个啊!”
黎秋梧却道:“怎的不行,我觉得娘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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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忙劝:“冲什么喜,利哥儿养上几天就好了,他还未及冠,咱们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再说,我是教格物的,给利哥儿冲喜,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死!”
姜郑氏一脸严肃:
“冲喜又不是非要成亲,定亲也行,你们不是安排他与雨儿定亲么,先定。”
姜远满头黑线,他已知利哥儿症结所在,此时给利哥儿冲喜,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姜远叹道:“那也得先问问利哥儿与雨儿…”
黎秋梧瞪着姜远:“刚才你不是说,利哥儿听得要定亲,高兴得吐的血么?
夫君,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