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哥儿也不敢躲,任她戳就是了。
姜远见安抚住黎秋梧,摸着下巴又看向利哥儿:
“刚才你说,浣晴背着个大包进的端贤王府,出来时,那大包就变小了。
到得西门府中,她摸进一间屋子后,身上的那个小包,彻底就不见了?”
刚才利哥儿当着浣晴的面,却是没有说这一细节。
此时浣晴不在,利哥儿再无隐瞒,点头道:
“是,的确如此!”
姜远摸着下巴,沉吟道:
“照此说来,她这不是刺杀,也不是探查,而是送东西?
那个大包里到底是何物?为什么要偷偷放进去,她到底想干什么?”
上官沅芷皱了皱眉:
“这的确诡异,她曾行刺过西门楚一次,这次却是去藏东西而不是再行刺。
而且还去了端贤王府…难道,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姜远摇摇头:“这也说不通,她若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怎会往王府与西门府里藏东西。
且,若她是敌国探子,当刺探鹤留湾才对。
咱们这的秘密才多,火药、火枪,都出自状元山,赵铠与西门楚府中,有何好刺探的。
但据老许说,浣晴与柳娘在鹤留湾并无异动,只是…”
姜远心里模糊的出现了一些事物,一时间却又想不透。
黎秋梧道:“刚才那浣晴在这,你们不逼问,现在人走了,你们又猜,难为自己有意思么?”
利哥儿忙道:
“姐,浣晴不会说的,我与她在牢中时,只是提了一嘴姐夫会问她,就将她吓得要自裁了。
反正,她又没对咱鹤留湾不利,又不是冲着火药什么来的,就别问了。”
“你很在乎她?”
姜远与上官沅芷、黎秋梧齐齐看了过去。
利哥儿脸不红心不跳,一摊手:
“那倒没有,只不过,我觉得不能强人所难嘛。
姐夫不也说了,每个人行事都有自己不为外人道的缘由,说不说在别人。
姐夫又说了,强行打探别人不想说的秘密,不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