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再做对鹤留湾不利之事来。”
浣晴神情一松:
“多谢侯爷谅解,小女子自当遵命。”
如今该做的事,浣晴都已经做完了,以后可以安安心心在这里生活,怎会再去惹事。
浣晴想到这,却是不由自主的看向紧抱着她的利哥儿。
利哥儿听得姜远不逼问浣晴,夜探宰相府的原因,也长松了一口气。
姜远似笑非笑的看了利哥儿与浣晴一眼:
“我们不问原因,但过程要问,你俩谁先说?”
利哥儿诧声道:
“什么…过程…”
姜远笑道:“你俩怎么去的燕安,从哪进的城?西门府的护卫如何追的你们。”
上官沅芷与黎秋梧有些不解,姜远放着原因不问,问过程有何用。
姜远问这话却并非无的放矢,过程虽然触及不到原因,却也可以了解一些事。
但姜远的目的不止如此,他还想侧面了解一下利哥儿与浣晴,怎的突然就凑到一起了。
因为有些时候,话说的越多,破绽越多。
还可以通过人脸上,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表情,判断有没有说谎。
利哥儿见得姜远这般说,完全放下心来:
“我先说吧…”
“好,你先说。”
利哥儿松开浣晴后,竹筒倒豆,一股脑的将昨夜之事一一说来。
但有些事,他却没有提,那便是浣晴背上背的那个大包裹之事。
这事他觉得不能在浣晴在时,当着她的面说,还得等浣晴走了后。
否则,说不定姐夫与两个姐姐又要问,那包里装的啥。
浣晴肯定又不会说的,那不如暂且不提。
浣晴听得利哥儿这厮,是因为恼自己打他下牌坊,让他没能去成灵州道,怨上了自己。
从而要捅自家的窗户纸,拿鞭炮炸自己,眼中顿时升起腾腾火焰。
浣晴原本以为利哥儿只是单纯的盯梢,或者是利哥儿对自己有意,心下还是欢喜的。
谁想他竟是抱的这等心思。
这厮该打!
随后又听得利哥儿本已是逃脱,却不顾危险,又折回来救自己时,美目又泛了红。
他若不是为救自己,不会被人围住,也不会被王丙打伤,更不会深陷牢笼,差点被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