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晴从药箱中又拿出一颗丹药递了过来。
利哥儿接过一看,与刚才的那颗丹药一模一样。
利哥儿冷笑道:
“丹药准备了两颗,这是准备让我俩一人一颗啊。
那郎中死了没?”
“死透了。”
浣晴指了指那口吐白沫,满脸漆黑的郎中,果然已死得透透的了。
利哥儿又将那颗丹药放回药箱后,坐倒在地:
“他们还做了万全准备,这酒菜中有毒还不算。
怕我们万一不吃酒菜,还弄了个假郎中,想骗我们吃毒丹。
你是怎么看出来不对劲的。”
浣晴紧挨着利哥儿坐下:
“我先前也没看出来。
那衙役一来就给咱们倒酒喝,偏巧你又不喝,要先吃肉。
偏巧,你又要先吃羊腿,偏巧那羊腿又没烤好。
我用银簮划羊腿时,那衙役突然又说要让你先看伤。
本姑娘生性警惕,岂能不起疑。”
利哥儿笑道:“你那不叫警惕,是生性多疑,你们干杀手的不都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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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晴不置可否,胳膊碰了碰利哥儿:
“哎,你又是怎么看出来有问题的?”
利哥儿得意起来:
“那还不简单,你不是掐我的腰提醒我了么。
你们干杀手的嗅觉敏锐,我想在这个时候,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掐我,我自然信你啊!”
浣晴讶然:“我还以为你另有见解呢!
那若是我没看出来,现在死的岂不是咱俩了。”
利哥儿嘿嘿笑道:
“要是你没看出来,那就是咱俩命中注定要死,那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