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翰文就是先例,万勿蹈他覆辙。”
“王爷放心,老夫明白该怎么做。”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此时马车在城中转了一大圈,已到了朱雀大街西门府的大门前了。
西门楚撩了车帘一看,守门的家丁已变成了禁军,不由得恨意再起:
“禁军来得好快,姜远这狗东西害我不浅哪!”
赵铠也往外看了看:
“本王上朝前,就已做了两手准备,今日咱们吃了大亏,定要收点利息!
姜远不是欺我等没有证据么,他不是嚣张么,呵,咱们就让他的内弟归西!”
西门楚与崔录景惊讶的看着赵铠:
“此时不好动了吧?”
赵铠冷笑道:
“京兆府为本王遥领,他们觉着本王长年不过问京兆府之事,就真当本王是吃干饭的了么。
京兆府岂是全由裴石与王大能那俩个老滑头说了算,真是可笑!
一会姜远的内弟与那女子就会突发怪病而亡,正好也让裴石与王大能这两根墙头草喝一壶!”
西门楚这才想起来,先前出皇城前,赵铠让一个护卫先行走了,原来是办这事。
西门楚与崔录景却是清楚,赵铠虽长年不去京兆府,看似不管事。
但京兆府毕竟是他在遥领,怎会没有他的亲信在里面。
崔录景连忙拍马屁:
“妙啊!如果姜远的内弟与那女子死在京兆府牢中,姜远只会找上裴石。
即便怀疑我们,他也没证据!”
西门楚也笑了:
“最好圣旨没到京兆府,或者裴石没回去之前,那黎秋歌与柳浣晴就死了会更好。
到时,我等还可以言称,那黎秋歌与那女子不知即将被放,因怕刺杀之事败露,双双畏罪自杀了。
如此反倒能坐实,姜远指使他们来行刺老夫之事。”
赵铠得意的笑道:
“本王就是这么想的,本王早已知会了人拖住裴石与王大能。
现在就希望裴石与王大能,晚点回京兆府吧,哈哈。”
就在赵铠等人暗自得意之时,京兆府的大牢中,利哥儿已是睡醒了一觉了。
此时他哪里知晓,自己已被算计,赵铠起了歹毒之心,要将他弄死在牢里。
利哥儿醒来后,只觉浑身更痛,毕竟挨了两掌吐了两口血,伤得不轻。